“闭嘴。”安易伸手捂住他的嘴,凶巴巴的警告他,“不许叫我姐姐。”
  好像印象里有人每次这么叫她,不是撒娇骗她心软,就是撒娇骗她做一些羞羞的事。
  “那姐姐答不答应?”白烨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忽然张口含住她的耳垂,时舔时轻,带着细碎的低喘声。
  “不。”安易抿着唇拒绝,耳尖传来更重的摩挲,她几乎有些站不稳,伸手去推他,白烨笑了笑站稳身体看她。
  “姐姐。”他弯着唇笑得好看,眼眸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我喜欢你。”
  安易终于还是犹豫了,在那一声声中的姐姐中。
  她无法抗拒这个称呼的。
  她敛眸听见自己很轻声的说,“如果和我在一起了,就不能对别的女生笑得那么好看了,不能接她们送的水,不能对谁都一视同仁,不能……”
  话音未落,男人的唇就压了过来,刚开始只是小心的在唇瓣上亲吻,慢慢的试探性的深入,不怎么熟练的勾住她的唇舌,逐渐掠夺起来。
  凶猛的攫取她口腔里的空气。
  直到安易的身子软到他怀里,他才贴在她耳尖慢慢的亲吻着,低笑道,“以后我陪姐姐多练习练习。”
  “姐姐,终于亲了你了。”
  “跟我想的一样甜。”
  “姐姐。”
  白烨的骚话一句接一句,忽然被安易一把捂住嘴,女孩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粉意,“你闭嘴。”
  男人在她手掌心轻轻舔了下,才笑道,“我都听姐姐的。”
  “不许叫我姐姐。”安易瞪他。
  白烨只是笑,“好的,姐姐。”
  “滚。”
  “不滚。”男人倒变得死皮赖脸起来,一点都不像最初见面时笑得如沐春风又疏离的模样,后来看她的眼里还带着些意味不明。
  “姐姐,猜猜梦里我们做了什么?”白烨忽然轻笑一声,挑了挑眉饶有趣味的看着安易,“嗯?姐姐。”
  安易假笑,“你舔狗爱而不得。”
  白烨,“……”大可不必这么直接。
  他咬了咬牙指尖摩挲着她的后颈,警告意味十足,“那是前期,猜猜后期呢?”
  “你依然舔狗爱而不得。”安易挑了挑眉,笑得放肆而又狡黠,还故意勾了勾他的下颌逗他,“好惨啊,梦中爱而不得,现实生活中也爱而不得。”
  “嗯?”白烨掀了掀唇角,将女孩一把扣在怀里亲了上去,直到安易被亲的腿软意识模糊的时候,他听见男人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姐姐,我们在梦里一直做些羞羞的事情。”
  “闭嘴。”
  男人又吻了上去,安易只能抱住他的腰稳住自己的身体,迷迷糊糊的想这下是真的闭嘴了。
  他亲的好凶,像是一只饿了几百年的饿狼一样。
  会不会以后在别的地方更凶了。
  她正在胡思乱想,唇上忽然传来一痛,就听见男人幽怨而沙哑的声音,“姐姐,接吻你还分心。”
  “不许想别的事情了。”
  “回亲我啊。”
  “笨死了,姐姐。”
  安易无奈的勾了下唇,终于还是听从他的堵住了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亲他。
  ……
  姜以枝正坐在食堂里一个人扒饭,她的好姐妹去谈恋爱了,她的男朋友也有事去忙了。
  突然对面一个人影笼罩住她,“安小枝,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姜以枝抬头看见苏泽栎时,心虚的皱了下眉头,倒也不好伸手打笑脸人。
  苏泽栎熟稔的坐在她对面,一股很刺鼻的烟味涌入她鼻息,她不悦的皱着眉看了眼苏泽栎。
  “干嘛看见我这幅态度啊?”男人伸手扣了扣桌面,“想起我了没,姜小枝。”
  “你身上好臭。”姜以枝眉头拧起,“烟味好重。”
  苏泽栎怔了怔,意识到自己刚才抽了烟过来的,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歉道,“不好意思,下次不抽了。”
  男人的态度太过于良好,姜以枝只好点点头,“你怎么在这?”
  “来转转啊,顺便看看看老熟人。”苏泽栎唇角挂着痞笑,恶劣的挑挑眉,“所以姜小枝,想起我是谁了吗?”
  “想不起,你好烦。”姜以枝皱了下眉,想起上次和这人相处被人拍下了照片,还让薄予言误会。
  那男人也不舍得凶她,就委屈自己难受,最后才可怜巴巴的告诉她。
  可怜的要命,又让人心软的要命。
  苏泽栎丝毫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干脆坐在她对面看她吃饭,主动找话题,“来都来了,尽尽地主之谊呗。”
  “不要。”姜以枝摇头拒绝,“跟你不熟,我还有男朋友。”
  “不是。”苏泽栎舌尖抵了抵腮帮,半无奈半不可置信道,“真没良心啊,姜小枝。”
  姜以枝没理,眼前这人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初见时对他莫名其妙的熟悉是哪来的。
  一定是那晚上喝了酒的错觉。
  “我走了。”姜以枝站起身就要走,忽然被人勾住了腰,她偏头眸色亮晶晶的,“你忙完啦?”
  嗓音都带着几分娇气。
  苏泽栎挑了挑眉看眼前冷着脸的男人,玩世不恭的笑,“你就是姜小枝男朋友?”
  薄予言掀了掀眼皮,嗓音淡漠,“你谁?”
  苏泽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姜以枝,慢悠悠的开口,“姜小枝,我是谁?”
  姜以枝皱了下眉瞪他,“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薄予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顺毛,让她去把盘子放在指定位置,他单独和面前的男人聊几句。
  姜以枝自然应允,还转身看了眼对峙的两人。
  “实话说吧。”苏泽栎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了眼姜以枝的背影,神色无奈而眷恋,“我是她以前的爱人,不过……”
  “她似乎忘记了我。”
  薄予言皱了下眉,忽然吐出两个字,“傻逼。”
  苏泽栎掀了掀眼皮,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然我为什么叫她姜小枝,为什么对她了如指掌呢?”
  “对了,她右耳后面有一颗小痣。”
  “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在一起的,但她一定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