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往生本来带着公孙婉儿已经走了,且听得王胜已经和那校尉对上了,心知不妙,正想也不想要回赶,却被公孙婉儿拉住了。
  “往生!”
  祝往生回过头来,却发现公孙婉儿的面色尤其恐怖,盯着自己的眼神宛若利剑,刺的祝往生胆寒,短短两个字,叫得祝往生一动一不动。
  祝往生心中惊奇:
  “婉儿一向亲切可爱,怎会突然如此面貌,想必是因为不愿我替王胜出头,要让我别了这一段纷争。婉儿是心念着我的,自那次我险些殒命之后,她早已容不得我往如何麻烦中陷去,可是王胜是我的好兄弟,我又怎么能弃他与不顾,自己离开呢?我若自己脚步快些,没能听到王胜来了便还好,自己兀自走开回家去,但我既然已经知晓是那校尉欺压百姓在前,我却还要装作不知道吗?这却是不行了。”
  再细看公孙婉儿的模样,想要更加的理解婉儿的心意与固执所在。
  “婉儿她眉头也不皱,确是眼神淡了下来,这么看着我好似没了往日的那些情愫,冷冰冰的带些怨怒,一副我若不从非得撕了我不可的模样,但都说生气的女人最可怕,我看婉儿却更添一分冷艳姿色。”
  祝往生抬手在公孙婉儿的脸上一掐,却是将公孙婉儿掐回了原样。面目虽回归了平时的模样,但是身形却有些异样。
  祝往生轻咦一声,然后不再有多余的犹豫,立即将公孙婉儿拉入了自己的怀中抱住了。
  虽说这样做在大街上非常不雅,难免为人所诟病,但是祝往生知道,这是必要的,也是他现在非常想要给予公孙婉儿的。
  因为她此时此刻,在公孙婉儿的怀里,身子已经开始不断的颤抖了起来,尤其是肩部的颤动尤为明显。
  方才祝往生想要出头的一瞬间,公孙婉儿仿佛又想起来了当初独臂的王胜抱着浑身血淋淋不知生死的祝往生来到她面前的时候的模样。
  她一手紧紧抓住祝往生身前的衣襟,一手攀上祝往生的身前,被他安然的搂在怀中。
  公孙婉儿不敢松开他,仿佛再松,他就会突然从自己面前消失一般。
  自从祝往生出事之后,她时不时就会做噩梦,梦里祝往生鲜血淋淋,面若鬼魅,阴森森的一动不动朝着自己走来,她到也不是很怕,反而朝着梦中的他问着:
  “夫君,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这样?”
  她要靠近他,却感觉目中越来越红,看不清他的身形了,感觉脸上有东西流过,伸手一摸,原来是自己的脸也变得血红一片,涂满了鲜血。
  而祝往生却迟迟来不到自己的面前。
  她打呼他的名字:
  “往生!往生!”
  但是却得不到回应。
  没到这时,她在现实的动静已经惊动了祝往生,她身子颤抖,额间虚汗,祝往生知道她深陷梦中,不可轻易叫醒,便以灵力化出清凉的灵水敷在她眉间,双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在她耳畔呼唤她的名字。
  “婉儿,别怕。”
  两人已是夫妻,自然是同枕而眠,身上也只着单衣,公孙婉儿香软的身子被祝往生揽了过来,两人的体温相互传导,她的身上微烫,祝往生却刚好微凉,替她解了些许燥气,他又轻轻去吻公孙婉儿唇,简单的触碰过后,公孙婉儿才有了回应,迎着祝往生越吻越烈,确是渐渐被祝往生吻醒了。
  她反手抱住面前实实在在的祝往生,生怕现在的他也变成那血淋淋的模样。
  “夫君,往生!”
  两个称呼交替着叫,两人亲吻的攻势也相互交替着。
  吻的久了,公孙婉儿却也不满足于这唇上的一点火热了。
  祝往生早已撤去了她眉间的水,现在她身体发热,胸脯上也生了点点香汗。单薄的衣衫下,玉雪山峰若隐若现,祝往生感受到公孙婉儿的渴求,只觉得手上一软,似那刚出炉最为蓬松柔软的大白馒头。
  原来是公孙婉儿牵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