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响十分微弱,像是有人不小心踩到了枯枝所发出的声音,却让沈烈,田洪,维克托三人同时警觉。
  这三个是什么人?
  武士!
  几乎同时掏出了家伙,动作最快的田洪掏出手弩,维克托则抄起了长枪,沈烈从腰间拔出了短枪……
  三人同时对准了不远处的一个土堆。
  然后沈烈发出了一声低喝:“谁!”
  三人组同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同时表现出了优秀的素养,长枪掩护,沈烈和田洪一左一右的摸了过去。
  一眨眼便将那人逃生的路线全部封锁。
  随着沈烈将撞针打开,又发出一声低喝:“出来!”
  土堆后,朦胧的星光照耀下,只见一个窈窕修长的女子身形缓缓站了起来,惊慌道。
  “是我。”
  穿着一身素白劲装的女子显然被吓到了,尴尬的站在土包后面,低着头,瑟瑟发抖着。
  看着突然出现的张静修,沈烈险些一跟头栽倒了,赶忙将手中短枪的枪口挪开,撞针合上……
  又赶忙将田洪的手弩按下去。
  虚惊一场。
  看着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月色下的张大小姐,那一脸尴尬,有些不知所措的可怜样子。
  沈烈先是有些后怕,一瞬间,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湿透了,被冷风一吹凉飕飕的,又擦了擦脑门上的热汗。
  沈烈心中无名火蹭蹭的往上蹿,气的鼻子都冒烟了。
  就离谱!
  就这位任性的大小姐呀,你也得有个分寸吧。
  这大半夜的一个人偷偷跑出来,还躲在乱坟岗上偷看,还真没看出来,这位大小姐胆子还挺大呀!
  但凡他手一抖……
  那后果不堪设想。
  田洪也赶忙将手弩放低,收了起来,然后发出了一声轻叫:“哎哟……我的姑奶奶哟!”
  多亏了三个人里面,有两个是身经百战的老卒,还有一个沈烈能沉得住气,才没有铸成大错。
  这要是心理素质稍微差一点,手里的家伙不小心走火了……
  田洪也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一时间,三个男人看着土包后面孤零零,可怜巴巴的窈窕身影,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必三人密谋买枪的事被她看到了。
  这怎么办?
  此时乱葬岗上一阵冷风吹过,正是午夜时分,干燥的空气中飘荡着星星点点的鬼火,远处山林间传来了野狼的嚎叫。
  张静修似乎有些害怕了,劲装包裹下窈窕修长的身子,很明显的微微战栗着,看上去又无辜,又可怜。
  沈烈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转过身向着田洪和维克托叮嘱了两句:“你们先把火枪带回去,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
  天一亮就麻烦了。
  田洪点点头,向着张静修看了一眼,那神情好似在说。
  这咋办?
  看了看那可怜巴巴的张大小姐,沈烈又气的翻了个白眼,挽起了衣袖,也向田洪使了个眼色。
  我和她谈谈。
  田洪点点头,赶忙将装着火枪的麻袋放到马背上,然后和维克托二人翻身上马,扯住了缰绳。
  这一来。
  乱葬岗上只剩下沈烈与张静修二人,张静修觉察到了什么,她看着沈烈阴沉的脸色,似乎觉得有些不妙。
  她自然不傻,还很聪明,便赶忙向着田洪请叫道:“田洪……你回来!”
  田洪犹豫了一瞬间,却还是翻身上马,和维克托两人带着火枪,向沈家庄方向走去。
  此时又是一阵冷风吹过,远处又传来几声狼嚎,不远处有几头夜枭落在树杈上,睁大了圆滚滚的眼睛看着她。
  张静修打了个寒噤,又看到沈烈挽起了袖子,沉着脸,迈开了大步正在向着她走来。
  张静修一下子有些慌了,赶忙叫道:“你别过来呀!”
  可沈烈不理,反而加快了脚步。
  慌乱中。
  张静修转身就跑。
  可是这时候想跑已经晚了,沈烈已经大步追到了身后,一个数量的下潜抱摔将她掀翻,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同样的姿势又来了一遍。
  一回生,二回熟。
  惊慌中,双腿离开地面的张静修吓的尖叫了起来,小手乱抓,双腿踢蹬,死命的挣扎了起来。
  可沈烈早有防备,将她窈窕柔软的身子抱了起来,往肩膀上一搁,便扛着她向不远处的马匹走去。
  这下子张静修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头朝下,屁股朝上,被沈烈好似扛麻袋一般扛着走。
  身为女儿家的矜持,娇羞,窘迫,让她又气又急,本能的用小手胡乱抓捏着什么……
  “放开……坏人,登徒子!”
  沈烈走了几步,一个没留神被她用指甲挠了几把,火辣辣的疼。
  这下子沈烈也羞恼了,心中一阵火烧火燎,便用一只手抱着她柔软的腿,另一只手在她劲装包裹下的翘臀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怀中佳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叫,绵软的身子一颤便紧绷了起来。
  沈烈也是气急了,大巴掌在那柔软翘臀上又狠狠拍了几下,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许是娇羞,那劲装包裹下的柔软翘臀便颤抖着,劲装包裹下修长笔直的玉腿也不由自主的紧绷着。
  于是三两下之后她便忘了挣扎,也不叫嚷了,似乎被打在屁股上的这几巴掌打懵了。
  她不挣扎了,沈烈也有些懵了,心中那火烧火燎的感觉非但没有消褪,小腹下反而一阵阵火热。
  随着她紧绷的身子渐渐免的绵软,吃痛的翘臀仍在微微抽搐着,劲装包裹下的腰臀在微微月光的照耀下,显露出诱人的挺翘曲线,那绵软,滑嫩的触感让沈烈一阵阵口干舌燥。
  沈烈忍着心中火热又往前走了几步,才从马背上的褡裢里翻出一条绳子,硬着心肠将她细嫩的脚踝绑住,才放下了她。
  被绳子绑着脚踝,张静修动弹不得,迈不开腿,便只能默默的站着,低着头嘤嘤的哭了起来,成串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蛋,扑簌簌的往下掉。
  耳边传来了嘤嘤的哭声。
  可沈烈不理,没好气的看着她……
  少来这套!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是那般的风华绝代,楚楚可怜。
  可时间长了才知道女人是会演戏的,越漂亮的女人欺骗性越强,演技就越是高明。
  说着沈烈便硬着心肠,又挽起了袖子,今天说什么也要把她送回太师府,可不能由着她在这荒郊野外乱跑了。
  出了事谁也兜不住。
  随着沈烈又从褡裢里取出了一根绳子,准备把她的两条胳膊也绑上,才刚刚走了过去。
  张静修便好似爆发了一般,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喊:“走开!”
  这一声尖叫好似打开了闸门,但只见,月色照耀下的张静修抽搐着,哭的更伤心了,成串的眼泪往下掉,很快便哭的泣不成声。
  沈烈呆了呆,看着月色下她伤心欲绝的俏脸,红肿的眼眸,成串的泪珠,不由得摸了摸头,看来……
  这次是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