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乖巧的少女。
  李太后心中惊奇。
  便点点头。
  按照这少女的指点,将婀娜的身子趴伏在床,那绝色少女盈盈走来,用柔软的纤手按到了她柔软的腰背上。
  顷刻间。
  一阵惬意袭来,沐浴过后的身子又酸,又涨,微微带着些许疼痛,让李太后便不由得溢出了一声娇吟。
  “嗯……”
  这一声低吟,让她那张倾城玉容不由得泛起了红晕。
  也正常。
  随着那少女的手指,在窈窕的腰身上划过,生平第一次享受到马杀鸡,指压按摩滋味的大明太后。
  汗蒸过后。
  那本就娇艳欲滴的玉脸上泛起了红晕。
  尴尬中。
  大明皇太后便只好忍着这惬意,矜持的趴伏着,咬着银牙默默的享受着,怎么也不肯出声了……
  说来奇了。
  随着那酸楚渐渐缓解,惬意感袭上心头。
  或许是实在太享受了,李太后便樱唇轻启,轻声道:“赏。”
  一旁。
  老宫女便含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颗金瓜子递了过去,那少女喜不自胜,小心翼翼的接过金瓜子,忙道谢了几句。
  “民女谢太后恩赏。”
  这么一来。
  她服侍的便更加细致周到了。
  甚至于。
  皇太后心情愉悦了,便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这少女闲聊了起来。
  许是为了缓解尴尬。
  太后问道:“小丫头,你……是哪里人呐,叫什么,多大了?”
  却未曾想。
  那少女便低眉顺眼,轻声应道:“回抬头的话,奴婢是……东瀛人……闺名叫做茶茶。”
  再然后。
  皇太后便愣住了,转过脸看了看这十五六岁的绝色少女,那倾城如玉的容颜上,便不有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丝迷茫。
  太后惊呆了,口中无意思的念叨着:“东瀛……哎?”
  好嘛!
  这一刻。
  李太后觉得人生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再怎么也没想到,这庄子里竟然还有东瀛来的下人。
  这地方处处都透着古怪,当然还有各种新奇。
  瞧着这奇怪的东瀛少女,太后有些迷糊了,便好奇道:“那你……是怎么来到京城的呀?”
  这事儿。
  怎么琢磨怎么怪异。
  却只见。
  那东瀛少女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愁眉不展,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李太后和她的心腹宫女。
  在这暖阁中凌乱了起来。
  如此这般。
  在沈家庄住到了第四天。
  那道路上的积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每天洗桑拿,天天被马杀鸡伺候的皇太后,可也有些住不下去了。
  太后觉得。
  再这样下去她便堕落了……
  总觉得。
  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
  清晨时分。
  如往常一般睡醒了,沐浴更衣之后,穿好了端庄典雅的宫装,李太后对着镜子看着那张娇媚过人的脸蛋,怔怔的有些发呆。
  在这农庄里滋养了几日。
  这倒是……
  越发的白净了。
  不过。
  随着太后低下头,黛眉微皱,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终究是青春年华不在了。
  那跟了十几年的老宫女,便在心中轻轻叹气。
  这母仪天下的女子呀,看着端庄优雅,统领后宫,是这天底下所有女子都渴望而不可及的皇太后。
  可是她二十来岁便守了寡,算起来也刚好十年了,每日在宫中守着清规戒律,能开朗的起来么?
  都是命。
  似觉察到老宫女心中的怜惜,太后便幽幽的叹了口气,轻声道:“传下去……起驾回宫。”
  不能再这样慵懒下去了。
  随着宫女,侍卫们忙碌了起来,等到太后从内宅的房中走出,到了前院,一辆崭新的銮驾已恭候多时。
  瞧着那造型别致新颖的銮驾。
  李太后又愣住了。
  眼看着。
  那英武青年满脸笑容的快步走来,向着她献上了阳光灿烂的笑容,这笑容看起来如此和煦。
  叫人如沐春风。
  “启禀太后。”
  沈烈行了一礼,露出了憨憨的笑容道:“这是臣的一点心意,也算不得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还请太后……务必赏脸收下。”
  也不等太后回过神来。
  沈烈便使了个眼色,侍卫,宫女会意,赶忙跟着赔笑起来,欢声笑语中伺候着太后上车试乘。
  沈烈不敢怠慢。
  一个箭步。
  爬上了车驾,便将那缰绳扯了起来,给太后当起了车夫,交给别人他也不放心呀。
  “驾!”
  随着沈烈一声低喝,四匹大白马抬起了蹄子,那奢华的四轮马车便缓缓启动,离开了沈家庄。
  出了庄门。
  在太后依仗的簇拥下,轻松无比的在泥泞的官道上徐徐前行。
  而车中。
  李太后端庄的坐着,那明眸中闪烁起了异样的神采,第一个感觉是软,第二感觉是稳……
  相比之下她那的銮驾,简直就是老牛拉破车。
  “滴答,滴答。”
  马蹄声中。
  李太后保持着端庄的仪态,双目微闭,那困意却不由自主的再一次涌上心头。
  而一阵微风吹过。
  隔着帘幕。
  便瞧见了车架上沈烈那宽厚英武的背影。
  两日后。
  慈宁宫。
  清晨。
  积雪已经融化。
  深宫大内之中,如往常一般清清冷冷,宫女,太监在寒风中拿着扫帚,簸箕,清扫着每一个角落。
  随着日出东方。
  回到了这囚笼一般的深宫中,如往常一般接受着皇后,妃嫔的问安,李太后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觉得做什么都没精神。
  直到。
  侍卫来报。
  锦衣卫沈大人求见。
  闻此言。
  李太后才神色一整,不知为何黛眉一挑,便轻声道:“叫他……先在前殿侯着吧。”
  太后不是不能见外臣,而是规矩十分森严,即便是厂卫首脑有要事禀告,也只能在远离太后寝宫的前殿之内。
  她还是按照规矩来。
  可即便是如此。
  那些年。
  关于她这个大明皇太后,和太师张居正之间的闲话,也曾经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
  虽说太后玉容端庄。
  仪态得体。
  可是就在一瞬间,慈宁宫中的几个心腹宫女都瞧见了太后玉脸上,那一瞬间的喜色还有轻松,
  片刻后。
  前殿。
  随着侍卫,宫女簇拥着太后依仗,从寝宫中徐徐走来。
  正在翘首以待的沈烈,便露出了洒落的笑容,向着身后几个战战兢兢的民妇招了招手。
  “来来来!”
  本官带你们去拜见太后。
  “不要怕。”
  向着这几个第一次进宫的民妇,沈烈轻声吩咐着:“不要怕,太后是菩萨心肠,从今日起……你们几个就在这宫中住下。”
  这都是纺织技艺十分出众的女子,将担负起教导宫女妃嫔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