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叶驰眉心都要拧出一个疙瘩,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摁在地上,往里面冲进去。
  “这段时间,我想了想,觉得咱们可以维持那种关系”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钱,让你买想要的东西”
  “但唯一一点,以后不能过问我的私事,不能关心我”,他每一次的关心,都会给她带来伤痛。
  叶驰下颌紧绷住,她这段时间到底去做了什么,怎么回来就变了个人一样。
  他喉咙里吼出声,“段星月!”
  女孩在他怀里轻笑一声,满不在乎地讲,“不愿意可以走”
  他把人压在了沙发上,在她耳边低声开口,“你别后悔”
  在他用手脱她的衣服的同一时间,她就后悔了。
  那么多年,她多希望能得到别人的关心。
  叶驰先给她脱的上衣,脱得急,一整件衣服脱下来后,才看到她细嫩的皮肤上多了五六道粉色的疤痕。
  后腰上,还有一块黏上医用胶带的伤口。
  很漂亮的一截腰,被人折磨成这样,她也愿意吗.......
  “谁弄的?”
  她不说。
  他紧握着的拳头发出咔咔的声响,提高音量又问她一遍,“这是谁给你弄出来的?”
  “不过问私事,懂?”
  “段星月,你是不是有病!”
  “觉得很刺激是吗?很喜欢这种玩儿法?”
  从他话间和语气可以听出他误会了,但她不想说明,现在只想让他一个人生气。
  她就躺在床上,不动声色地被他撕扯下丝袜。
  .........
  女孩晕了过去,身上到处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
  早上,阳光透过窗户,给宽敞的卧室添上微弱的光线,他揉了下眼皮,往下看一眼,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他抽身,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脑子里都是她腰上贴着的绷带和那几道长长的伤痕,心脏直接发抽。
  他叫了外卖,还让人送来了医药用品,活力碘,双氧水,生理盐水,高锰酸钾,坐浴盆,无菌纱布,透气绷带,还有各种祛疤的药膏。
  他回到卧室,把暖气又往上升了两度,一整个身体裸露着,也不觉得有凉意。
  叶驰动作很轻,把她绷带给撕开,大概是条割伤,切口平整,大概有六厘米,待在她柔细的腰上,显得极长。
  还好没有红肿发脓。
  沾上碘伏的棉签触碰到她皮肤,很凉,但她还没有意识。
  他给女孩贴上绷带后,她也没醒。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安静地看着她,等到十一点,她才睁了下眼。
  他起身,弯下腰将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
  段星月嗓子干疼,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身体更是虚残,撑起眼皮的力气都没。
  叶驰把她放在马桶上坐浴,她两手摁在大腿上,勉强支撑上半身,不想被他伸来的手扶着。
  “出去”
  女孩趴在腿上缩成一团,话声哑得可怜。
  叶驰没跟她争嘴,很利索地离开卫生间,在门外等着。
  段星月把胃里的酒水都吐干净,眼前浮现男人心口上一块狰狞的疤痕,她呆了两秒,又立刻逼着自己当什么都没看到。
  她很艰难地从柜子里拿了一套浴袍,搭在了身上,腹部如针扎一般,腿疼得像是快要离体,她没法走出去,就喊了一声,
  “叶驰”
  叶驰立刻开门,看到女孩纤瘦的腰身正弯着,双手扶在墙面上的扶手上。
  他赶紧走过去,握着她大腿,把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拦在她肩上,没敢接触她腰部。
  “后悔了吗?”
  “跟我维持这种关系,我会让你没法出这个房门,让你往后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闭上眼睛不说话,被抱去客厅,放在了沙发上。
  卧室里留下的手机响起了铃声,叶驰走回去,点了接听键。
  “爸”
  房门没关,段星月清楚地听到手机里传出的温和话声,“小驰,今天记得回家,你妈妈生日”
  “我有事回不去,礼物已经在路上了”
  叶铮听出儿子声音很暗哑,知道他没出事,说一声“好”,就挂了。
  叶驰拿着手机从卧室出来,看到沙发上的女孩好像在用手擦眼泪。
  他走近,看清楚后,就问,“你怎么哭了?”
  她夜里也掉了眼泪,让他很兴奋,但现在这滴泪,像是一粒破碎的玻璃渣,在他心脏上磨砂。
  “不要问”,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块鸡蛋饼,咬了一口。
  她以前还把他当朋友,告诉过他一些自己家里人的事,现在明显疏冷至极,他皱着眉,冲着她喊,“段星月,你能不那么别扭吗?”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我都可以改,我喜欢你,这辈子都不会辜负你”
  “你接受我的好,怎么就那么难?”
  她咽下嘴巴里的食物,扭头看他,“我是狗吗?你给我一口饭吃,就得对你摇尾巴吗?”
  “现在是我在摇尾求爱,是我在舔你”
  “你就把我当条狗行吗?”
  “把你不愿意讲给人听的话,说给我听”
  她眼皮阖了一下,握上勺子往嘴里送了勺粥。
  段星月动心了,但她很怕这个人变成以前的风流样,更怕自己连累到他。
  “你说句话,好吗?”
  “舔得不错”
  “没少给人当狗吧?”
  “就你一个”
  他有报复心理,但泄恨过程中从没伤害过交往的女人,但在见到段星月时,他情绪很奇怪,心里埋藏的仇意淡了,甚至觉得她可爱。
  第一次就有舔她的冲动。
  别说做狗,就连事后看到别人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他都觉得恶心。
  心口的两排牙印,是他这辈子最耻辱的印记,警示自己不能对女人动心。
  她睫毛颤了颤,说,“说谎做什么?我又不介意”
  耳边传来男人肯定的话声,“你介意,你问出口的时候就说明自己介意”
  “可以说了吗,刚刚为什么哭?”
  “羡慕”
  “什么?”
  “你的家庭”
  她手里握着的勺子被他轻而易举地拿走,他说,“你嫁给我,离开自己家跟我过,以后我爸妈就是你爸妈,好吗?”
  她愣了两秒,张嘴把送到嘴边的粥接下来,开口回了一句,“不好”
  “为什么?”,他问完十多秒,也没听到她回话,就又往她嘴里送了勺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