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以为,埃.曼德是最聪明的人,没想到也有愚蠢的一天,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杀掉皇帝,因为操之过急,最终自己也会,陷入危险中。
  就在回来的,一个星期前。
  她有看过几次埃.曼德,每天不知道弄些什么东西,自己也没放在心上,在她放下警惕心的时候,他却选择在那个时间,进行刺杀。
  埃.曼德是敌国的后人,皇帝怎么可能,不会派人监视他,他每日做什么,皇帝可是都很清楚。
  她也没想到,埃.曼德会,傻到这个地步。
  当初还以为,会借自己的手,除掉皇帝,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改变了主意,选择亲自刺杀。
  即便是魔力被解封,他依旧敌不寡众,被当场抓获。
  但皇帝,也还说受了伤,那毒花,被他抹在了刀刃上,刺入了皇帝的腹部。
  …………
  杂乱的声音:“快来人,陛下遇刺了。”
  “抓住那个刺客,别让他跑了。”
  “抓住他,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帝宫里乱成了一片。
  伊凡一脚,将那黑衣人,给踹到在地上,泛着寒光的长剑,正放在男人的脖子处。
  大意了,还是失败了,不过,皇帝中刀了,难免会活不过去,皇帝死了,整个国家都会乱掉,他也算是,复仇了。
  脑中闪过一张笑脸。
  “埃.曼德,我们是朋友对吗?”
  “你不是奴隶,总有一天,我会帮你洗脱,奴隶的罪名。”
  “我们是朋友。”
  “若有一天,你不想继续,待在宫里,我会放你自由,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
  这次,他要让,公主殿下失望了。
  埃.曼德突然间,挣开了束缚,他捡起地上的长剑,没有太多的犹豫,他要自杀。
  身体突然间,被一阵威压震慑,动不了了。
  “想自杀,本官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那是一抹冷音。
  开口的人,正是帝国的第二位权,拉尔达伦,帝国最令人,崇拜的男人。
  拉尔达伦的权利,仅次于皇帝。
  拉尔达伦俯下身,将他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眸光愈发的明亮。
  他的唇角,扯过一抹冷笑:“看来,在我外出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皇太子殿下,不和本官讲讲看吗?”
  伊凡握着手,该死,怎么会是他。
  他做梦也没想到,刺杀的人,居然会是埃.曼德,又是听了谁的命令,罗拉的吗?
  …………
  后宫…
  罗拉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眼前的人,不耐烦地开口:“我说国师大人,都早时了,在本宫的闺阁中呆着,不太好吧!”
  从那次回来后,伯文就跟自来熟一样,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干脆,让玫瑰把他打出去算了。
  不行,好歹是国师,声望地位极高,若是被那些大臣们知道,难保又是要罚自己禁闭。
  话说,埃.曼德这个时间,在做什么!
  得早点把,伯文这个扫把星,给送走,今天天气不错,适合逛街,听利安说,自己离开的时候,埃.曼德连门,都不曾出去,干脆今天,带着春乐和他,一起去逛街吧!
  伯文见她走神,倒也不烦躁,他很好奇,什么东西,会让罗拉走神。
  她抬起眼,下了逐客令:“你究竟还要,待到什么时候,我们很熟悉吗?”
  伯文笑着:“殿下,我们怎么会,不熟悉呢!都是在,一个床上睡过觉的人,怎么还会,这么生疏呢!”
  真想把他的嘴巴,给缝上……
  很远处,她就听到了,利安的声音,脚步声很杂乱,是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吗?
  “殿下…”
  利安一路狂奔而来,脸上多了些许慌张。
  恐怕这次事件,还会把殿下,给缠入其中,早知道,会闯出这种祸端,哪怕是违抗命令,也要把那个男人,给直接杀掉才对。
  利安?还是第一次,在利安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殿下贵安。”
  “国师大人吉祥。”
  利安很是吃惊,他怎么会在这,不记得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殿下……”她有些为难,有外人在,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罗拉看出来,她的心思:“没关系,伯文不是外人,直接说吧!”
  “陛下被刺杀了。”
  “什么?”罗拉猛地站起身,希望不要跟她想的一样。
  “可有抓到刺客。”
  “是……是埃.曼德。”她低着头,不敢去看罗拉的脸色。
  “埃.曼德。”罗拉道出。
  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没想到,就这么沉不住气,居然刺杀了皇帝。
  “陛下现在如何,还有埃.曼德,他现在在哪里!”埃.曼德绝对,不能死。
  可刺杀皇帝,本就是死路一条。
  “陛下如今,昏迷不醒,还有就是,拉尔达伦将军,也在陛下的身边。”
  谁…拉尔达伦…
  她在这里一年多,都不曾见过,甚至都要忘记,那个男人的存在。
  若是说,这个国家是皇帝的,那么他拥有着,除了皇帝以外,最高权利。
  “哎呀!看来拉尔达伦也在,这次,你的小侍卫,可是死翘翘了。”
  那个野蛮的男人,可是不会给任何人,留有情面,人人惧怕罗拉,可唯独他不会。
  是个烫手的山芋,但无论如何,他不能死。
  “殿下要去哪里?”伯文看着,她那慌乱的身影。
  “去救埃.曼德。”
  救?恐怕,是救不活。
  “我与殿下一同去。”
  路上…
  罗拉突然间开口:“你与拉尔达伦,你们两个的权利,谁更高一些。”
  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殿下,臣怎么能和,拉尔达伦将军相比呢!臣不过是一个文官,不需要去战场上,浴血奋战,但他不同。”
  “他手中的权利,是仅除了陛下以外,最高权利,此外,若是遇到议决事,拉尔达伦将军,可以一票否决权,他的否决,代表着事情,能否进行下去,您说,他的权利在哪个点。”
  没想到,居然比伯文的权利还要大,她也无法保证,能否带回埃.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