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上层社会,父母都是大企业家,自己平日也游手好闲,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戴斯汀娜——她是位漂亮的姑娘,虽然人们总是称她为:幽斯科技毒品,当我与她约会的时候,我的感觉就像是浑身没了束缚,世界都是我的一般。从此以后,我开始偷窃父母的钱,长时间的与她约会。我与她的嘴唇紧紧相碰,随后嘴角冒出了兴奋的蒸汽,一遍,又一遍,直至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户人家的屋子里,那房子看起来有点烂,已经破了好几个洞了。
  旁边有个白人,他正在把玩着手中刚刚生成的木头,并说着:“果然还是那个家爽得多呢,我要不要赚点钱给这装修一下呢……毕竟他们两虽然我不怎么熟,但是也帮了我蛮多的……”他转头看见了我醒了,随后又继续说道:“醒了?我劝你别动,这样我不会对你怎么样,那两个老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你捡回来,明明你看起来就很危险的样子。”说完又再继续转着自己手中的木棍。
  不一会,下起了暴雨,而且有两个老人从工作中回来了。
  “喔!雨好大啊!买的能量混合剂会不会变质啊?”女人问。
  “哎啊,不会有事的,反正你的手艺这么好,不管怎么样都能做出我们爱吃的东西的。”男人回答。
  他们发现我醒了,然后女人立马跑了过来,拿了杯水,并问我:“醒啦?来来来,渴了吧?喝水喝水。”
  我礼貌性地喝了下去,不过,这种时候,就算是没有味道的水,也无比美味。随后他们俩又为我做了顿饭,并将我安置到了一个不算大的房间。
  老实说,我并没怎么与自己的家人相处过,因为他们一直忙于自己的工作,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些陌生人也许更胜我的家人吧。这漏风寒冷的屋子也变得温暖起来。
  晚上,我忍不住地想找戴斯汀娜约会,所以猛地翻箱倒柜,想找钱,找因为‘文化反射’或者害怕电子黑客而可能还存有的实体钱。由于我实在是难以忍受,所以吵醒了他们家的那个白人青年,青年手里瞬间生成了树木枝条将我束缚住,而我则是全身被黄色的闪电包裹。随后瞬间,巨大的爆炸能量包裹着整个房间。爆炸过后,硝烟散去,我发现那两位老人在我使用能力放出能量的一瞬间将青年带走了。
  我发现自己刚才找钱的那个柜子已经烧焦了,那个柜子随后我打算下楼去找,但是那两个老人或许认为我想要去杀了那个青年,随后跑到了我的身后,把我死死控制住,他们看起来没有能力。
  我当时急疯了,所以身体在能力的加持下开始发热,两个老人虽然因炙热而尖叫但是他们依然没放手。而这时也有一个男人跑了过来,他似乎是住在隔壁的,他一把抱住昏迷的青年,跑了出去,嘴里似乎还说着:“真是不效率的一家人,这种时候最效率的方法当然是跑了!”
  我是个罪人。
  我因为生气重启了能力,那间屋子瞬间被巨大的爆炸摧毁,构成房子的钢筋也被炸飞了出来。而那男人则抱住了青年,将其包裹,随后数道钢筋插到了他的身上,但他没有停下,而是带着钢筋,又抱着青年,忍着剧痛跑走了。
  我后来被一伙人发现,他们是种族战争的反动派,他们一共四人,其中我印象最深的人是拿着把武士刀的,我当时觉得他那把刀帅爆了。
  他们中有一个使用琥珀能力的人后来的半年中辛苦地让我与戴斯汀娜分手了,而且是“强制”的。老实说,我当时挺生气的,但是想想打不过他们,我也就忍了。
  那位琥珀能力的人叫恩。恩总是与我阐述他的目标:“你知道么,我们所有人都是什么东西的奴隶,这没有问题,毕竟人不依靠目标就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不过,那些腐败的政客是人,而他们却把我们当成工具,当成奴隶,这是最不应该的!其他事物我不说,但是至少在生物地位这方面,我们不能成为奴隶!我们只能当自己的奴隶!我们只做自己的主人!”
  “你想表达什么?”
  “听着,孩子……我们原本认为你太小了,所以没有把你卷入种族战争,不过,既然你是下层区的人,那么我认为你经历过的应该够多了!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一起整治那些腐败的家伙!我们虽是反动派!但是我们也势必要将这‘反’定义为‘正’!”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其实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官员会腐败。”
  “因为这个社会,科技太发达便利了,人要是一直享受着某些东西,肯定会无法自拔,最后适应不过来的吧?因此,他们享受着这便利的科技,即使社会已经因不确定性暴增而互相猜疑,加上全自动科技发展,失业率大大提高,可是他们却依然享受着这些便利,不去发补贴。知道为什么历史书中的社会主义国家不存在于我们的时代吗?因为时代的条件都不允许。尽管教育已大大发展,可是正是因为人们越来越聪明,也越来越理性,越来越考虑利益,从而失去了同情心,让猜疑更加严重,加剧社会矛盾。”
  我后来加入了他们,一起去与警察对抗,我与恩经常会坐下来聊天,我们会一起去河边大喊,发泄情绪。会一起说出自己郁闷的经历,然后互相理解,互相安慰。我们也会吵架,这是时常发生的。而我也说过自己的经历为何如此悲惨,可恩却认为我算好的了。而其他三人则是一直在保障我们的安全,让我们有足够的空间。
  有一天,我独自在家休息,一堆警察闯了进来,我原本想举手投降,但是这样一来,我便是奴隶,随后金色电光在我身上闪耀,爆炸也随之而来。警察们用着和我能力相同的武器疯狂地朝着我射击,这些攻击自然对我无效。所以他们立马换了别的能力攻击,破坏了我的脚,我准备倒地时,突然想到——不能变成倒在别人脚下的奴隶,所以我打算攻击,但我原本打算发射“手指”进行攻击,但是我突然想到,他们每个人都是有家庭的人,有爱人的人,可即使如此,他们还是勇敢的来制裁我,我真的有权利去夺走这些人的生命吗?
  不过一会我还是这么做了,因为这是战争,我们都心知肚明,他们也朝我开枪了,因此,我也要回敬。
  几名警察被我的攻击烧毁,但是其他警察还是在无畏地攻击我,而我发现,这些警察居然不找掩体,而是站在这,仿佛是故意吸引我的一样。可是随即,一个琥珀块就将我击晕。
  醒来后,我便到了监狱,在押运我的过程中,我发现了恩就在前面被运走了。我猜到了,是恩干的,我当时恨不得把他打死,亏我这么信任他。
  一个小时后,我在牢房里听到了关于处死恩的通知,我当时才发现,为什么当时恩明明立功了,可还要如此卑微的被带走。而且为什么是恩来带走我。一定是因为恩的据点被发现了,他知道没希望了,所以特意打晕我,让我恨他,之后不要为他的死而伤心吧。
  想到这,我立马疯狂撞击牢房门,我的三个狱友都劝我住手,因为我已经撞出血了。
  狱警听到了声音,打开门一看,我就跑了出来,我也不管什么监狱处罚什么的了,我直接跑去了死刑室,想救下人,可是我不是很认路,绕了好久才找到。
  当我进去时,恩跪在地上,头顶是一个幽斯武器,手脚都被绑住,而他看见我时却是叹了口气,仿佛是在为自己没有达成的目的所遗憾,随后被幽斯武器化为了灰烬。
  讽刺的是,那是由我的能力制作出的幽斯覆灭武器。
  我后来接受了各种惩罚与鞭打,但是我绝不屈服,因为这是奴隶的样子,而我绝不成为这样的弱者!
  “好了……这就是我为什么在监狱里的故事了。呵,这或许就是成长的经历吧。”韦昌哈拉夫说。
  普拉贡与曹玲感触还是挺深的,但是路易与沃特却并没有太大起伏。
  “好了,你们一定累了吧,先去睡觉吧,明天我们就要开始旅游了。”普拉贡说。
  其他人都对旅游表示很疑惑,因此普拉贡又说:“我这人其实干了挺多坏事的……而我又听了韦昌哈拉夫的故事,让我有了些许共鸣,所以我希望能赎罪。毕竟你们本来就是要当苦力的……”
  本来普拉贡是想雇很多保镖和他一起去的,但是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后便又放弃了……他的想法变成了时隔多年再次和老朋友一起游玩,顺便把正事办了。虽然这和雇保镖不冲突,但是他不太想这场久违的团圆被其他更多的人打扰。另外两人是路易要求留的。其实这是普拉贡又变圆滑的体现,他又一次被感情主导了,毕竟理性来说真的要达成目标的话雇保镖才是对的吧。
  让普拉贡变得那么极端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少数朋友的死亡,这是一种反差;而现在他认为死亡的好朋友又回来了,这也是种反差,所以他才会忍不住去这么决定吧。
  而其他人都是认为自己会变成这样本来就是因为自己自作自受,都是没有选择余地的,而且也接受了这个答案,就都同意了。毕竟好吃懒做是天分,不过韦昌哈拉夫表示他会一直提高警惕,不能堕落。
  第二天一早,普拉贡带着几人来到了一架飞机前,然后对他们说:“快搬行李吧,马上要出发了。”
  其他人也只是一脸懵地觉得过快了,但是也没说什么便回去打算搬行李了。他们突然又发现自己刚出狱已经没有行李了,而普拉贡也表示:“是我的行李,什么文件什么手续要带在身上。哦,防范小偷之类的应对措施的装备也多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