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笑着说道:“李总,我要有那个本事,我就是赌石大王了,不过从面上看,色基本没色差,找不到露底的地方,满色的概率还是极大的。”
  李老板显得很决绝,他说道:
  “那就这样,小的我们出价三千万,大的一千万,总计四千万,如果你同意我们就成交,再高我们真看不到了。”
  金总直摇头:“那就真没希望了,我也跟你们说实话,这是我们两个人合伙切的,低于五千五百万,是绝对不能卖的,小块的基本是明料了,价值都摆在那里,五百万一公斤就算打个八折还是四千万呢,那块大的还有点赌性,算一千五百万不贵吧?色只要进去个两三厘米,那么大的面积,一千五百万绰绰有余。”
  “我说李总,黄总,满色镯子面上就有四条,镯子我不在行,你们是大家,这种镯子虽然不是很透,但色匀色正啊,一条七八百万值吧?”
  金总喋喋不休,嘴一直不闲着,两个老板似乎也佩服金总的口才,又经过几轮的讨价还价,最终五千万成交,双方都非常满意。
  转完款,站在一边一直嘀嘀咕咕的丹拓和小二帮着把石头抬到车上,几个人送两位老板走了。
  送走客人,金总把答应小二的两百万转给了他,这小子乐的快合不拢嘴了,就是中间介绍一下就挣了一百多万,要是天天这样该多好。
  等只剩下金总和潘有为,两个人一对眼,随即爆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
  潘有为凭空掉下一千多万,是真高兴,金总却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两百多万变成三十万,随即又变成五千万,这种刺激太吓人了,心脏病千万别犯了。
  潘有为从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说:
  “赶紧乐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小姑娘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她接过钱说了句谢谢老板,随即咧开小嘴也大笑了起来:
  一万块钱,好几个月的工资啊!
  听到外边的笑声,楚天翔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出来一看,石头没了,他笑着问道:
  “石头卖了?卖了多少钱?”
  “五千万,哈哈!”金总还是忍不住兴奋。
  楚天翔伸出大拇指:“厉害,要是我,三千多万吧。”
  “他是老狐狸,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过来,他硬咬着说那块小的是满色,恍惚之中我都觉得他说的对了。”潘有为笑着说道。
  “先别高兴了,金总,你看看这几块都什么价,我要了。”楚天翔说道。
  三个人进了库房。
  楚天翔一共挑出来二十六块石头,金总也挺仗义,一分钱不加,收了楚天翔两千万出头。
  开始分赃了,潘有为和金总一人拿了一千五百万,给楚天翔两千万,合着楚天翔就花了不到两百万就买了金总二十六块石头。
  已经是后半夜了,三个人加上一直待在外边的甘军和店里那个小姑娘,直接杀向烧烤摊,这种挣钱的大事,要不庆祝一下,老天爷都会妒忌的。
  楚天翔不知道的是,那块明料的故事还没完,跟他还有关系。
  第二天一早,楚天翔和潘有为回瑞宁,金总的一辆货车跟在后面。
  楚天翔和潘有为还是坐在后面,潘有为问道:
  “天翔,我怎么都感觉那块小的是满色呢,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你没看错吧?”
  “不会错,如果当时我拿到这块石头,还真没准有满色手镯,现在够呛了,一指宽的色带真进了,而且布满整个石头,如果我切,就从三指宽的外壳色带中间下刀,正贴在里面色带的边缘,满色镯子就有了,现在没办法,只好蒙人了。”
  楚天翔突然想起个事来,他说道:
  “当年我去hk,阿静的大哥不服,非要和我较量,一块石头我切了一刀,顶级春带彩,而且好几条手镯,当时就把他乐坏了,我说只能卖不能切,他不信邪非切不可,结果悲剧了,一条手镯都没有了。”
  “曾凡霖?”潘有为问道。
  “就是他,当时就傻眼了,老爷子在场,好顿揶揄自己的亲孙子。”
  潘有为感叹道:“天翔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对翡翠赌石一点兴趣也没有了,看见你这样,我们再赌石,就跟耍猴似的,娱乐了别人,而自己的钱却没了。”
  楚天翔对甘军说道:“昨晚切涨了一块石头,我给你账号上打了十万块钱。”
  “谢谢公子!”甘军心里高兴,这个年轻的老板不但大方,而且随和,很少发脾气。
  保镖是个伺候人的工作,想干的顺心很难。
  他问道:“公子,家里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不过我已经知道是谁想绑架我,这个人位高权重,想处理他还得我师父发话,我不知道这个人跟师父有没有渊源。”
  甘军瓮声瓮气地说道:
  “到时候让我去,整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