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皇妃见到夏知心,呜哇大哭,“夏小姐!我只能来找你!请你把我的修儿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她一边说,一边跪着去抓夏知心。
  夏知心拧着眉后退,“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把晏修还给你?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修儿不见了!他难道没有来找你吗?”丽皇妃愕然,“他本来是该在医院里面带着的,可是俞景去送饭,发现他不见了。”
  “我不知道,我今天没有见过他。”夏知心撇清关系,说这话时,她的脑袋更痛了,就好像是有千只万只小蚂蚁在啃噬着一样。
  丽皇妃表情顿时变得灰败,“什么?你没有见过他?真的吗?夏小姐,你别骗我!他已经失踪很久了,求求你一定不要骗我!”
  夏知心不耐烦,身体的疼痛,让她脾气变得暴躁。
  她冷笑着反问,“我骗你做什么?他失踪也不关我的事!”
  “你怎么能这么说?夏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丽皇妃眼睛通红,指着她指责道,“修儿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他那么爱你,你却对他这么残忍,他现在失踪了,生死未卜,你居然一点都不关心!”
  “说不定他就是来找你的路上出了事,你必须对他负责!你必须和我一起找到他!”丽皇妃咬牙切齿的说道。
  夏知心的脑门突突的跳,“丽皇妃,我体谅你儿子失踪,情绪激动,但你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我就叫人把你赶出去了!”
  “枉我儿子那么喜欢你,你居然这么对他!他失踪了,你一点都不关心吗?!”
  “他那么大个人,去哪里是他的自由,我不是警察,你来找我没有用,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夏知心的心口更疼了,就像是有人拿着刀往里面使劲儿的剜一样,疼的她几乎站不住。
  她对保镖说,“我要休息,别再让她吵到我。”
  说完,转身回屋。
  保镖们心领神会,对丽皇妃再也不客气,连拖带拽的带离了这个楼层。
  夏知心脚步虚浮,踉跄着回到屋子里。
  她疼的浑身抽搐,几乎控制不住的往下栽,一下跌倒在沙发上,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全是虚汗。
  夏知心坐起身,回想起先前丽皇妃的话,思索片刻,给陆薄归打电话。
  “嘟嘟——”
  电话才刚响起,对面就接通了。
  陆薄归寒凉的声音传来,他不知道在哪里,周围听起来特别空旷,“怎么了老婆?”
  “你在哪里?”夏知心问,“怎么还不回来?”
  “说句想我,我就回去。”他避重就轻,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夏知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轻哼了声,“问你在哪里呢?”
  “外面。”他回头瞥了眼身后的那群人,无声示意他们噤声,随后对着话筒道,“考察个项目。”
  夏知心哦了声,“什么时候回来。”
  “不准备回去,除非你说想我。”他绕有心情的和她调情。
  夏知心红着脸刚想开口,忽然那头传来一阵痛苦的呜呜声,伴随着几道闷拳的拳风一并响起,虽然很快,可她懂功夫,耳朵又非常好使,自然听了出来。
  她声音冷下来,“陆薄归,你到底在做什么?”
  “乖乖等我,我这就回去。”他说完掐断电话,一双鹰隼般的眸子,锐利寒凉的落在晏修身上,“说不说?把降头师交出来!”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晏修啐了声,“你不会打死我的!我死了,你就彻底得不到任何消息了!”
  他说的确实没错。
  夏知心是他的软肋,他要护她安然无恙,就不能动晏修。
  晏修显然比他更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咬死不说,就是和他耗下去。
  “看好他!”陆薄归说完,匆匆离去。
  他主动挂了小女人的电话,怕是又把她给惹到了。
  果不其然,等他回到酒店的时候,发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无奈又讨好的求饶,“我的大小姐,快把门打开,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就算生气,也放我进去,到时候要打要骂随你便!”
  “……”
  “老婆,一天都没见到了,你难道真的不想我吗?快让我进去抱抱亲亲!”
  “……”
  “宝贝,我进去就给你磕头道歉,行不行?”
  不管陆薄归说什么,夏知心始终一言不发。
  陆薄归朝唐南看去,唐南尴尬的咳嗽了声,取出备用钥匙,“陆总,您请。”
  他把钥匙插进去,轻而易举开了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陆薄归!你给我出去!”夏知心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气鼓鼓的看着他。
  人都进来了,哪还有出去的道理?
  陆薄归选择性的耳聋,直奔沙发,等到夏知心面前时,扑通跪在她脚边。
  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惹你生气了,老婆打我,我绝不还手。”
  夏知心咬着牙,往回抽手,陆薄归不肯,也卯上了劲儿。
  她低呵道,“你弄疼我了!”
  陆薄归赶紧松开手,一看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红了一片,赶紧道歉。
  夏知心甩开他,冷着小脸,“陆薄归,你老实交代,今天去哪儿了?”
  “外面。”
  夏知心气的哼笑,直接把手机丢给他。
  屏幕上是头条新闻——晏修医院失踪的事情,已经闹大了,现在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件事,西洋王室也出面表示,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找到晏修。
  陆薄归瞥了一眼,挑挑眉,“他失踪了?”
  “是不是你做的?”夏知心懒得拐弯抹角,“说实话。”
  陆薄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失踪关我什么事?如果我说是我做的,你要我放了他吗?”
  “你说过你要对付他。”夏知心提醒他。
  陆薄归目光染上几分危险,“所以,你现在要劝我放过他?”
  他明知道她被下了降头,所言所行可能不是本意,可在他与晏修之间,他都不愿意她偏向的那个人,不是他。
  他控制不住的生气嫉妒心痛。
  然而夏知心的下一句话,又让他觉得,为她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说,“我说过我不管你们之间的事,而且我是和你一伙儿,你要对付他,肯定有你的道理,但是你必须得用正当的竞争手段,搅黄他的公司也好,破坏他的计划,都行,你不能做犯法的事。”
  夏知心直直的看着他,“我再问你一遍,他失踪和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找人绑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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