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觉得这个女人挺有意思的,他笑着回应道:“是的,我是新来的。大家都叫我薛飞。”
  女人眼睛眯了眯,好奇地问道:“薛飞啊,看你样子不像是常来赌的,是路过这里吗?”
  薛飞故意摇摇头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路过这里,听说这里有不错的氛围,就进来看看。”
  丽姐笑了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涂刚:“那个家伙也是第一次,陪着薛飞一起路过的?”
  薛飞心里暗自庆幸,看来她并没有对自己产生怀疑,所以他点点头,称是:“是的,他也是路过的朋友。”
  丽姐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她放下了心,继续和大家打闹。薛飞趁机打探了一下丽姐的来历,原来她是个比较出名的人物,赌技高超,也有一些关系,是这个地方赌局的常客。而崂山尸道则是个神秘的人物,没人知道他的底细,只知道他经常在附近出没。
  随着时间的推移,薛飞渐渐地和这些赌徒们打成一片,氛围也变得融洽起来。他不担心被认出身份,因为这里的人大多是赌徒,对别人的来历并不太过关心。
  在牌局中,薛飞发挥出色,运气也不错,逐渐积累了一些赌注。他并不急于与鬼婆子等人交手,毕竟现在对方并不知道他的实力,所以他选择先观察,等待合适的时机。
  夜晚渐深,赌局依旧在继续,薛飞陷入了一种轻松愉快的状态中。与此同时,他也暗自警惕,时刻保持着警觉,以防有意外发生。
  对于涂刚离开的安排,薛飞并没有告诉其他人,他知道若是泄露了这个消息,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此,他选择瞒着大家,尽量保持低调。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薛飞并没有放松对自己修炼的要求。虽然他现在拥有了太极丹的实力,但他知道修炼之路没有尽头,只有不断强大自己,才能在这个危险的世界生存下去。
  就这样,薛飞在赌局中继续着,暂时将心中的任务和压力放下,尽情地享受这片喧闹与刺激的世界。不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他将会面对怎样的考验和挑战。
  薛飞掏出烟,自己点了一支,剩下的扔在桌子上说:“卢子江是我哥,这不有亲戚过世来送一送。”
  一边玩儿牌一边聊,薛飞做庄赢了不少,过了午夜才散场,薛飞一直就没看见鬼婆子出现。
  临走的时候女人拍了拍薛飞的肩膀说:“兄弟,你们东北人就是爽快,我喜欢。”
  “丽姐,我这个人喜欢交朋友,不过我这个人很不喜欢有人动我的东西,哎,这个毛病总是改不了。”
  听了薛飞的话丽姐的脸一下变了,崂山尸道站在旁边抽着烟看着他们,好像在看热闹。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薛飞见鬼婆子一直没出现就准备和他们摊牌,最好能不动手,但如果她不让步,就会开枪。
  丽姐转头对屋子的主人说:“小三子,我和薛飞兄弟出去聊聊。”
  小三子不知道大半夜的有什么好聊的,不过这个女人泼辣大方,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他也没在意,只是客气了两句。
  崂山鬼道扔了手里的半截儿烟说:“你们不是偷偷的干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死老鬼,快回家啃尸体吧,我和我兄弟正大光明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丽姐把手搭在薛飞的肩膀上说。
  薛飞顺势把手放在丽姐腰上,丽姐的腰肢丰满多肉,但是她的身上没有其他少妇特有的体味儿,有的只是一股腐朽发霉的味道。
  两人相拥走出院子,夜空中繁星点点,这一切都显得很温馨很浪漫。
  “丽姐,你多长时间没洗澡了,都快臭了。”薛飞把头低到丽姐的脖子下吸了吸鼻子说。
  丽姐咯咯一笑说:“薛飞兄弟,你很有意思,姐喜欢。”薛飞没说话,丽姐在薛飞脸上摸了一把说:“薛飞兄弟,要不陪姐到河里洗个澡吧,姐一高兴你要什么都给你。”
  刚出了屋子,薛飞还不敢动手,他依旧搂着丽姐的腰,忍受着那股腐朽的味道:“丽姐,我可是处男,这第一次就,我……”
  听着薛飞疑疑惑惑的声音,丽姐哈哈大笑说:“薛飞兄弟,姐就喜欢处男,处男才有味道。”
  “丽姐,你不是要把我吃了吧。”薛飞装作害怕的样子说。
  丽姐在薛飞脸上亲了一下说:“我倒是想吃了你,不过怕是有人不愿意。”
  两人边走边调侃竟然真的来到河边,薛飞来河边是为了打不过好逃走,丽姐是不是真的要和他一起洗澡他就不知道了。
  听着哗啦啦的河水,闻着潮湿的空气,丽姐抬头看着繁星说:“薛飞兄弟,能和姐说说话吗,你的女人我没炼化,我会还给你的。”
  丽姐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她是北方人,家住在一座大山的深处,山里人的淳朴善良让她从小就懂得友爱和亲情的可贵。一场意外打破了她安静的生活,一个就象今天一样安静的夜晚,全村一百多户人家全部死光,只剩下她一个人,制造这起惨案的罪魁祸首把她带走,收她做了徒弟。
  仇恨只能记在心中,她被装进棺材放进墓坑里修炼,亲人的魂魄被迫成了她练功的材料,十年后她也不知道被迫炼化了多少魂魄,终于她被放了出来。
  师
  父带着她到处杀人炼魂增强她的实力,又过了十年,她在师父的安排下杀入一座山脉,灭掉一个隐居山林的正一道门派,把所有人的魂魄全部炼化变成了自己的能量。那次杀戮之后实力大增,在离开那座山脉的路上下手偷袭师父,把师父的魂魄全部炼化给自己的亲人报了仇。
  从那以后她独自一个人到处游荡,虽然她不像师父那样随便杀人练功,但是她还是得依靠炼化魂魄来增强实力,慢慢的她就成了人们谈之变色的丽夫人。
  听着丽夫人的叙述,薛飞似乎看到了一个善良的女孩儿,似乎看到了一个杀人如麻的师父,也似乎看到了人间的冷暖,他叹口气说:“哎,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其实丽姐的故事也很凄惨。”
  薛飞挨着丽夫人把邹虹燕的故事讲了一遍,丽夫人叹口气问道:“薛飞,昨天晚上逃到河里的是你吗?”
  丽夫人似乎已经猜到了薛飞的身份,他也毫不掩饰地点头承认:“是我,昨天我无意中感知到你们的气机,因此去看个究竟,没想到被那个孩子给打伤了。”
  “孩子,呵呵,那个鬼婆子已经八十多岁了,她的样子象孩子罢了,以后见到躲着点儿她,她惦记上你了。”丽夫人的话里充满了体贴和关心。
  薛飞听了丽夫人的话,不由得大吃一惊,心想,难道真的有人能长生不老?
  通过丽夫人的解释,薛飞才知道,原来鬼婆子是靠吸收人刚一死的时候散出的最后一丝纯阳之气来练功,维持现在的样子。
  薛飞和丽夫人一直熬到天亮才把邹虹燕放了出来,邹虹燕目光幽怨中充满了感激,她对薛飞的感情很复杂,即感激薛飞来救她,又痛恨薛飞和丽夫人坐得这么近。
  天快要亮了,薛飞得赶快给邹虹燕找个藏身之地。他刚一站起来要走,丽夫人就一把拉住他说:“薛飞,我想收虹燕当徒弟。”
  薛飞对丽夫人有了些信任,他知道丽夫人不会对邹虹燕不利,如果她想炼化邹虹燕,早就动手了,还能等到现在。
  “丽姐,这得看虹燕姐的意愿,我们是同事。”薛飞把目光投向邹虹燕。
  邹虹燕白了薛飞一眼说:“我已经有师父了。”
  丽夫人还有点儿不甘心,她询问了一下邹虹燕拜师的事情,听说她并没有正式拜薛飞为师,便笑了说:“你又没有正式拜师,再说拜我当你师父又不是让你离开薛飞。”
  经过丽夫人的一番劝说,邹虹燕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