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姜晴环住高柔洋的胳膊,脸上带着不悦和难堪,“那疯子直接把我像扔垃圾一样扔出来了。”
  高柔洋抬眼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她,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就不能提前和我商量一下?”
  “姜以枝被我哥留下了,我这不是看有机会和他单独相处么。”姜晴嘟了嘟嘴,一脸烦躁。
  一想到男人狠戾的神情,似乎下一秒就要掐断她的脖子。
  高柔洋看出姜晴眼里的恐惧和犹豫,掰直了她的身子,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询问她,“晴晴,你想要姜老爷子手里的家产吗?”
  姜晴点了点头。
  高柔洋趁热打铁,“那你知道薄予言到底身价多少吗?”
  姜晴摇摇头又点点头。具体数目有多少她确实不知道底细,但对于薄予言的传闻却是寥有所知的。
  “你知道成为薄太太意味着什么吗?”高柔洋一手抚摸着她的脑袋,顺引着她的思路循循善诱,“哪怕只是在薄予言手里捞一点点油水,也够我们姜家好几年的好日子的。”
  姜晴被哄的心动,但瞬间又回想起男人狠戾的眼神,她的眼神有些闪躲,“可是他已经和姜以枝结婚了。”
  “一定要和她结婚吗?”高柔洋眼神半眯,遮住眼睛的精打细算,“那样的男人,哪怕是做他的情人,随便哄他洒洒水呢。”
  “何况……”高柔洋挑起姜晴的下颌,饶有兴味的打趣她,“晴晴真的不会对这样的男人动心吗?”
  姜晴垂下眸,咬住下唇轻喊,“妈妈。”
  脸颊上浮现出一丝可疑的红晕。
  做妈的哪有不了解女儿的道理,高柔洋一看姜晴这反应,心里悄悄勾了勾唇,趁热打铁继续诱导她,“晴晴,男人啊,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这副模样。”
  高柔洋的眼神从上往下打量着姜晴,容颜姣好,隆过的月匈波涛汹涌,睡衣几乎无法完全遮掩着,随着轻微浮动此起彼伏。
  “晴晴,这就是你的战器。”高柔洋意味深长的盯着那片波涛汹涌,“薄总也是正常男人,甚至可能比正常男人的欲望更加强烈。”
  姜晴垂下眸看着自己,有些不肯定的开口,“可是今晚……”
  “你觉得他傻吗?会大庭广众之下乱搞吗?”高柔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就是太心急又不跟我商量。”
  “妈妈的意思是……?”姜晴勾了勾唇,抱住高柔洋的身子蹭了蹭,“妈妈我懂了,我一定用我的战器让薄总对我欲罢不能。”
  “好孩子。”
  姜晴从高柔洋的卧室回去后,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精心的利用各种精油保养着自己的“战器”,在上面涂涂抹抹。
  看着“战器”在自己的精心保养下,变得越来越光滑也越来越有料,想到这里,她近乎痴迷的抚摸上自己,想象着这是那个男人。
  温柔而又耐心的抚摸着,她情不自禁扬起另一只,娇嗔开口,“另一边也要。”
  ……
  “砰砰砰。”姜晴的门被有序的敲了三声,姜晴在自我刺激下缓冲过来,恢复了正常才开口,“进来吧。”
  进来的人是姜棣。
  姜棣刚一进门,就闻见空气中飘荡着的旖旎气息,他蹙了蹙眉有些嫌弃的开口,“看出来你确实缺男人了。”
  姜晴挑了挑眉,毫不掩饰,“那哥哥给我找一个?”
  “我来是想警告你,今晚的蠢事以后就别做了。”姜棣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的侃她。
  没想到姜晴只是嘲讽的掀了掀唇角,“这不是让你能够如愿吗?嗯?我亲爱的哥哥。惦记着自己表妹的亲哥哥。”
  姜棣似有若无的掀了掀眼皮,“嗯?”
  “姜棣,别跟我装了,我们联手不好吗?男的归我,女的归你,我不仅会帮你保密,还会帮你得到她。你觉得呢?”姜晴自以为拿捏着他的秘密,扬起下巴颇有些势在必得。
  姜棣也不恼,只是靠近了几步,“你怎么知道?”
  姜晴得意的笑了笑,“有次你在沙发上,自己解决,嘴里可是喊的枝枝呀,一口一个……”
  她还来不及说完,就看见男人越来越接近她,笑意不达眼底,似乎她敢再多说一句,她的性命就会彻底了解在他手里。
  姜晴用被子蒙住头,语气变得瓮声瓮气,“哥哥,我们互帮互助不好吗?”
  姜棣勾唇笑了笑,看着蒙在被子里鼓动的女人,眼底的笑意越发深邃,最后也只是警告似的低喃,“晴晴,别惹恼我。”
  姜晴心猛地一颤,掀开被子撞见男人唇角的笑意,吓得阖了阖眼,小心翼翼的商量着,“哥,你找我有事吗?”
  “呵。”姜棣冷笑着,上前却动作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像是逗狗一样,“晴晴知道怎么做的吧?”
  姜晴有些呆怔,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她的头发变得有些凌乱,偏偏男人的笑容依然温柔有致,“嗯?晴晴,不知道吗?”
  姜晴一个劲的猛点头,“哥哥,我知道了。”
  她眼里的恐惧几乎无处遁形,姜棣捕捉到她眼里的恐惧,才满意的轻摸了摸她的脸颊,“晴晴真乖。”
  等到姜棣出去,姜晴的心跳声依然是一声盖过一声,恐惧依然紧紧盘旋着自己。
  她丝毫不怀疑,刚才那个男人是真的动了杀心的。
  怎么会这样?
  她也是姜棣的亲生妹妹啊。一个亲生妹妹都比不过一个已经结婚了的表妹吗?
  姜棣用纸巾一根根的擦着手指,垂着眸唇角勾着笑,“枝枝,居然被人发现了呢!真不好玩。”
  “不乖的妹妹该怎么惩罚呢?”他自言自语,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的笑意越发明显,“好戏马上要登台了呢。”
  主厅里的人也都已经散去了,只剩下灯火整夜整夜的亮着。
  姜棣也就这么待在沙发上,慢慢的品着还没有喝完的红酒,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如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希望明天第一个出现在主厅的人是她呢。